话刚说完,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,一部白色的车(chē )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,老夏一躲(duǒ ),差点撞路沿上,好不容易控制(zhì )好车,大声对我说:这桑塔那巨(jù )牛×。
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(xià )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(fǎ )拉利模样的念头,因为我朋友说:行,没问题,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,然后割了你的车顶,割掉两个分米,然后放低避(bì )震一个分米,车身得砸了重新做(zuò ),尾巴太长得割了,也就是三十(shí )四万吧,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(zhǐ )上签个字吧。
我说:没事,你说(shuō )个地方,我后天回去,到上海找(zhǎo )你。
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(yǒu )加,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,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,全程机票头等仓;倘若是农(nóng )民之类,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(néng )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,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。吃(chī )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(yú )很慷慨的了,最为可恶的是此时(shí )他们会上前说:我们都是吃客饭(fàn )的,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。这是台里的规矩。
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。
所以我现在只看(kàn )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。但是发展(zhǎn )之下也有问题,因为在香港经常(cháng )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(zhè )样的问题,甚至还在香港《人车(chē )志》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(dú )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。
他们会说: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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